俗话说小别胜新婚,自京城一别,我们已经四十多天没在一起了。长久的思念,加上刚刚的争吵,复杂心情的刺激下,我们更加需要彼此,更加急不可待……
我们从浴室到床上,足足战斗了一个多小时,这才安静下来。
她瘫软在了床上。
我瘫软在了她身上。
两个人喘息着,慢慢的,彼此都冷静下来了。
情绪使人不理智。
发泄出来,人理智了,也就冷静下来了。
我从她身上翻下来,看着天花板喘息着问她,“知道幻觉和真实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?”
她只顾着喘息,没理我。
我坐起来,把她拉起来,抱进怀里,认真的看着她,“身在幻觉中,感觉一切都是真的;而在真实的世界,有时候,有些事,却会让你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……”
“就比如这一刻……”
我情不自禁的吻她。
她好像被触动了,拦住我,“你刚才的话,再说一遍……”
“就比如这一刻……”
“不是,前面的话!”
“身在幻觉中,感觉一切都是真的;而在真实的世界,有时候,有些事,却会让你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……”
我继续吻她。
她猛然醒悟,“我明白了……我明白了!”
她拦住我,“我明白了!”
“明白什么了?”,我问她。
“在幻觉中,感觉一切都是真的”,她激动的看着我,“而在真实的世界,那些伤心和幸福的瞬间,有时候却像是在做梦……”
“所以呢?”,我赶紧问。
“关于诸葛青龙和他那个同学,那些记忆一直在我脑海里,特别的真实,忘都忘不掉……”,她噙着泪说,“但是和你在一起,我总觉得像做梦,总觉得不真实……”
“我清晰的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,但奇怪的是,回想起来的时候,很多细节,我却不确定了……”
“人对噩梦的记忆,一辈子都忘不了”,我看着她,“那些真的是幻象,你相信我……”
她看了我一会,凑过来,搂紧了我。
我长出了一口气,抱着她,幸福的笑了。
……
晴儿回来的时候,我们早已收拾停当。
听到门铃声,云初紧张的站了起来。
我示意她放轻松,起身来到门口打开门,把晴儿让了进来。
“我买了点粥,卤味,还有水煎包,还买了瓶酒”,晴儿说,“咱们喝点酒,压压惊……”
叶云初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谢谢你晴儿……”
“自家姐妹,客气什么?”,晴儿拉着她坐下,冲我招手,“你也过来坐。”
我拿了两个茶杯,一个水杯,来到她们对面,坐到床上。
晴儿从塑料袋里拿出几个打包盒打开,里面分别是卤猪脚,卤猪耳,卤鸡腿,卤青菜,三份水煎包,三碗粥以及一瓶云南地方的白酒。
我拿过来看了看,拧开,倒上了。
但想了想,我还是跟晴儿要了手机。
“晴儿,把手机给我……”
叶云初赶紧拦我,“不用了……”
“不行……”,我接过晴儿手机,找出陈若月的微信,递给她,“你自己问她。”
“我说不用了……”,她强调。
“不行,你得确定了”,我也强调,“这事不能留尾巴,今晚必须说清楚。”
晴儿看看她,又看看我,心下已然明白了。
“打个电话吧”,她示意云初,“我去外面……”
叶云初拦住她,“你别这样……”
接着对我说,“真的不用!”
“今晚必须得说开了”,我直接给陈若月发了语音通话,打开免提,放到了桌上。
很快,陈若月接了。
“喂?晴儿姐姐,还有事啊?”
晴儿示意叶云初说话。
叶云初摇头,想要挂断电话。
我拦住她,拿起手机,“若月,是我……”
“哦,飞熊哥哥,叶姐姐怎么样了?她还好吗?”
“挺好的”,我看看叶云初,“若月,叶姐姐想让你帮她起一卦,看看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,那是不是她的第一次……”
“你别……”,叶云初无奈,羞的满脸通红。
晴儿小声安慰她,“没事没事,若月是自己人……”
陈若月先是愣了一下,接着纳闷的问我,“这种事,你问我?”
“我必须问你”,我说,“你起一卦看看……”
“飞熊哥哥你很让我失望……”,陈若月说,“你怎么能这样呢?!这个事情能推算么?能问么?”
我心说得,倒成了我的不是了。
“我不在乎”,我解释,“是你叶姐姐想知道,但她不好意思跟你说……”
“那你让叶姐姐说句话”,陈若月说,“她说她想知道,我就起卦。”
我无奈,把手机递到叶云初面前。
事到如今,叶云初也只能硬着头皮让陈若月起卦了,不然太尴尬了。
她红着脸,清了清嗓子,“喂?若月……”
“叶姐姐,是你想起卦么?”
叶云初看看我俩,硬着头皮说,“是,我想知道……”
“好”,陈若月随即起卦,几乎立即就有了结果,“你跟飞熊哥哥第一次的时候,你不是第一次……”
我和晴儿都是一愣。
叶云初苦笑,自嘲,“我就说……”
“但你的身体,是完璧之身……”,陈若月补了一句。
这一下,叶云初也愣住了。
“我的身体……”
“这怎么会……”
我和晴儿长出了一口气。
我忍不住说陈若月,“若月你说话别大喘气,一口气说出来好不?”
“我不是大喘气,我是有啥说啥”,陈若月说,“我得了一个大过之咸卦,从主卦大过的卦象上看,叶姐姐在你之前,经历过两个男人,而且还都怀孕了,但是变卦咸卦的卦象却显示,之前的那些经历确实都是真的,但叶姐姐的身子却是完璧之身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
“有一位很强大的女剑仙保护了叶姐姐……”
“那两个男人想要强暴叶姐姐,但他们强暴的实际是那女剑仙用叶姐姐的两缕头发幻化出来的替身……”
“至于两次流产,实际是两次梦境,叶姐姐确实认为自己怀孕了,也确实去了医院,但每次她都是在医院门口站着,人没动,梦境里进入了医院,做了手术……”
她顿了顿,问叶云初,“叶姐姐你回忆一下,你每次被那两个男人欺负,事后清醒过来,是不是都会发现头发少了一缕?还有你两次去医院,回来后的第二天,是不是都来例假了?”
“你好好想一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