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慕想要说风月发生的事,但是权衍墨的手却放在了她的唇边。
“如果什么事都需要你来告诉我,那还要我有什么用?”
“我会去调查,我会去抓住所有涉及这场案件的人,而你要做的是好好休息,知道吗?”
云慕有很多的不放心,但是权衍墨的话像是有魔力一样,让她疲惫的身体昏昏欲睡。
而权幸,早就在云慕的身边深深睡去。
安抚好妻女,男人迈步朝着外面走去。
他从来没有想过在他的治下居然会发生这样子龌龊的事。
另外一边。
林牧一从三楼跳下去,好在一楼有一个蓬为他降低了一点冲击力,他快速的爬了起来,朝着外面走去。
避开杨少虞带来的警卫员,林牧一回到车上,拨通林淮年的电话。
“你在什么地方?”林淮年直接质问道。
林淮年嘴上骂着,打着,可他是他唯一的儿子,他又怎么可能不心疼呢?
这不,一大晚上的,生怕儿子后背的伤口疼,林淮年拿来了特制的药膏给儿子。
谁知道到了他的房间却发现他人根本不在房间。
“父亲,我在风月。”林牧一轻声的说。
“风月?”
“我不是和你说了吗?把那个酒吧卖了,以后不准去那种地方,你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吗?!”林淮年怒斥道。
这个儿子一贯都是懂事体贴的,可是为什么在这件事上,如此的不开窍?
“来不及了。”林牧一沉着声音说。
“什么意思?”林淮年的眉头紧紧拧着,心中已经涌现出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来。
“风月并不只是一家酒吧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林淮年追问道。
“风月里面还有一个特殊的场所,只用来招待各种富豪,叫做暖瑶。”
“想要进入暖瑶,绝不仅仅只是长得漂亮就够的,还需要有文采,有见解,善解人意。”
“这也导致可以用的人越来越少,于是暖瑶把主意打到了普通人身上,抓了几个高学历的女人进来。”
听到林牧一说的内容,林淮年只觉得触目惊心。
“怎么还会有这种地方,是谁建造出来的,你又和这个地方有什么关系?”林淮年问道。
“是我一手建造出来的。”林牧一大.大方方的承认了,如果换做平时,他是绝对不敢在父亲面前坦白的。
但是如今不一样了,早晚父亲会知道的,权衍墨的人估计马上会请父亲去谈话。
既然这样子的话,倒不如他先下手为强!
“你疯了,林牧一你真是疯了!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!”林淮年忍不住的提高音量质问。
他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,而是禽兽了!
“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,但我也是没有办法。”
“怎么?是谁逼你这样子做的吗?”
“是你呀,我的父亲。”林牧一幽幽的开口道:“总统之位,你不去争,你总不能还拦着我,不让我去争吧?”
“权衍墨已经开始忌惮你了,早晚有一天是要架空你的势力的,到时候我们林家会变的人人都要欺压了!”
“父亲,我不想一切变成那样,我才会创建暖瑶的,我需要钱,钱能去收买人心,钱能去安排死士刺杀权衍墨!”
“父亲,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林家,为了你!”林牧一说着说着,哭出来。
“不,不是的,你不是为了我,你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,牧一,你怎么会变的如此可怕?”
“好了,父亲,我知道错了,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子了,但是眼下,你必须帮我,不然我们林家真的要完了,因为权衍墨已经发现了所有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