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的,不是残废!”许悠然重重的摇头道:“我见过他站起来!”
权衍墨的手微微握成了拳,这个事情越往下挖,越是觉得魔幻了。
“他在轮椅上坐了十年,你告诉我,他能站的起来?”
“我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,可我真的见过他站起来,只是走的很慢而已。”
“而且我还有别的证据!我有来过医院做手术的所有高官富豪的名单!”许悠然生怕权衍墨不信,连忙开口道。
“那个名单不是藏在院长办公室里,然后被大火烧的一干二净了吗?”云慕问道,当初她就是为了那份文件,险些丧生火海。
“名单确实一直藏在孟良办公室,但我也有自己的打算,我年纪大了,孟良最近喜欢上了一个新的小护士,我怕他把我一脚踢开,所以每个月都会偷偷复印病历,用来作为将来要挟他的证据。”
“只是谁知道,他居然死了,而那份文件也成为了一个烫手山芋,我把它埋在了我家楼下一棵桂花树的下面。”
“这个真的是我全部的事了,我全都说出来了。”
“我知道我有错,我助纣为虐,我为虎作伥,但是我没有做过手术,我从来没有杀死一个活生生的人!这一点你们一定要相信我!”许悠然恳求道。
权衍墨把许悠然说的所有话都录了音,然后给杨少虞发了过去。
明明杨少虞很忙,但是病历必须交给一个完全信任的人去做,只能让杨少虞亲自跑一趟,去把那份高官富豪的病历送过来。
“王管家去收拾出来一个房间,单独让许悠然居住,不准让她外出。”权衍墨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
许悠然也欣然接受了这个安排,比起在神爱疗养院当一个野人,她愿意留在别墅里,起码不会有生命危险。
等到许悠然离开后,云慕问道:“为什么不现在带着许悠然去总统府,去揭穿战承清?”
“我只是在想战盛麟如果知道所有事情,会怎么做?”
“会怎么做?”
“他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了,他舍不得重重罚战承清的,战承清做的事并未威胁到他的利益,说不定他还会劝我们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”
“可是如果这样子的话,夏韵芷白死了,我们做的那么多事都是白干了!”
云慕安静的听着,知道权衍墨说的都是对的,很有可能最后确实是这样。
一个秘书长,比不上一个亲儿子的。
云慕突然觉得有点悲哀,那么他们那么努力是为了什么?
他们根本什么也改变不了!
“除非——”
“除非什么?”
“除非可以把这件事情彻底的闹大,云慕你愿意在我们的婚礼上提这件事情吗?”权衍墨看向云慕问。
“我愿意!”云慕想也没有想的答应下来。
“只是这样子的话,我总感觉我们的婚礼不纯粹了。”
“怎么会呢?我觉得这样子很好,让我觉得我们的婚礼是有意义的,这件事情一开始因我而起,也应该在我的婚礼上结束。”云慕强烈建议道。
最近整个A国最有热度的不就是权衍墨和她的婚礼吗?
到时候会有很多的媒体记者过来,还会有很多的高官富豪!
如果在婚礼上爆出这件事情,一定会成为头条的!
郊外的一处庄园内。
战承清坐在轮椅上,看了看时间,问身边的佣人。
“还是没有消息吗?”
“回少爷,还是没有。”
“看来是不中用了。”战承清长叹了一口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