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冷着脸看向一切的始作俑者,陈雪礼。

“你有没有一点礼貌,别人的地方,为什么一声招呼也不打的直接进来!”男人不留一点情面的呵斥起来。

陈雪礼的眉微微颦起,她刚才好像看到了秦胜把一个什么东西藏进了抽屉里。

他和她是夫妻,有什么东西还需要藏着掖着的吗?

“我是看你刚才在骂人,火气那么大,对身体也不好,我让厨房煮了清热的汤给你喝。”陈雪礼把汤放在了秦胜的旁边。

睨了一眼汤,秦胜冷笑了一声道:“你觉得我现在还敢随便乱吃你的东西吗?万一里面是下了药呢?”

秦胜的这一句话,一下子把陈雪礼带到了之前云慕和权衍墨婚礼的那一晚。

她在给他解酒的浓汤里下了药,结果遭遇了巨大的羞辱。

“秦胜,我所做的一切,难道不都是为了我们吗?”

“如今你我的身份,将来没有孩子该怎么办?颠北将来要交给谁去管理?”陈雪礼问道。

哪怕她不喜欢他,难道他还不打算留下自己的血脉了吗?

难道他要把打下来的江山,拱手让给别人吗?

“颠北的未来用不着你来操心,自然是能者居之。”

这一句能者居之,简直是在扎陈雪礼的心。

他宁愿把颠北交给外人,也不愿意交给他和她的孩子吗?

他对自己的厌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吗?

“我还有一个会议要开,我先走了。”男人说完后,披上了一件西装外套,朝着外面走去。

陈雪礼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。

秦胜厌恶她,父亲逼迫她,只有她夹在中间,两头不是人!

紧接着她的目光看向了秦胜的抽屉,刚才他好像就把东西藏在了抽屉里,究竟是什么东西,让他那么宝贝,难道自己堂堂议长夫人看一眼也不行吗?

趁着秦胜出去以后,陈雪礼壮着胆子打开了抽屉。

这个抽屉里的东西很少,有一枚粉红色的发夹,有一只电子手表,还有一个锁了的小箱子。

带锁的小箱子,陈雪礼试了很多密码,有秦胜和她结婚的日期,有秦胜成为议长的日期,但都是错误的。

陈雪礼只能放下箱子,去看别的东西。

看到那只粉红色的发夹时,陈雪礼的眸子里像是淬满了毒汁。

这些年,她一直觉得她和秦胜的中间藏着一个女人,只是她始终找不到,秦胜把那个人保护的很好,有时候她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了。

但是如今看来,自己的第六感是正确的,确实有一个女人横在他们中间,挑拨他们的感情,那个发夹就是最好的证据!

它一定是那个女人送给秦胜的!

然后她有伸出手拿起了那只电子手表。

这只电子手表又是怎么回事?也是那个贱女人送给秦胜的吗?

陈雪礼仔细的看了一圈,找到了一串这个电子手表的编号。

有编号就好解决了,就可以知道是谁买了它的了。

这一次她终于要抓住那只骚狐狸的尾巴了!

把书房恢复成了原样,陈雪礼记下了那串电子手表的编号去找了管家。

管家是陈家找过来的人,平日里很听陈雪礼的话,是她的心腹之一。

这一点秦胜知道,只是秦胜懒得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。

“去查一查,这个编号的电子手表,是从哪里卖出去的,又是谁买了,我要马上知道!”陈雪礼命令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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