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鸣笑道:
“这样更好!让霍刚慢慢收拾他!”
两个人说着话,来到了皮卡滨救人溺亡的地方。
有几个五十多岁的男女在聊天。
杨鸣走了上去,问道:
“叔叔阿姨好,听说昨天晚上这里有警察救人沉下去了?”
一个大叔道:
“是啊,那个警察死得可惜了!”
施政答话道:
“是可惜了。
他都把人救起来了,他自己怎么就上不来了呢?”
一个阿姨道:
“其实,我看那警察他也不想下去救的,是有人在叫他。
如果他不下去,那个女的也能救起来,他也死不了!”
旁边的大叔碰了阿姨一下。
“你别胡说啊!人家因为救人命都搭上了,你还说人家不想救!”
阿姨瞟了大叔一眼。
“我说实话怎么了?不要因为人死了,就说我胡说八道!”
杨鸣跟施政对视了一下,施政道:
“这位阿姨没有错,实事求是,不夸大其词。
阿姨,当时那个警察在这里干嘛?”
得到施政的肯定,阿姨当然高兴,指了指前面道:
“刚开始那个警察在那个地方抽烟,跳河的女子就站在这里,做着要跳河的样子。
那个警察没有穿警服,我们都不知道他是警察。
然后,就有人大声叫‘有人要跳河了’。
那个警察往这边看了看,没什么反应。
有一个男子跑到他身边,不知跟他说了些什么。
看样子那个男子好像认识警察。
男子跟警察说完话,就往前走。
警察还站在原地,没有动。
后来就听到那个男子大声喊叫,说警察来了,警察救人来了。
这时,我们才知道那个人是警察。
那个警察没有要过来救女子的意思,只是往这边看了看。
后来又有人叫‘人民警察为人民’之类的话。
结果那个警察过来了。
警察刚走过来,那个女子的就往河里跳。”
杨鸣问道:
“那个女子看到警察过来才跳的吗?”
另一个大叔道:
“对,这个绝对没错。
我一直看着呢。
有人大喊‘人民警察为人民’的时候,跳河的女子一直往警察那边张望。
看到警察走过来,她扑通一声就往河里跳。”
施政问道:
“除了警察,还有人跳下去救人吗?”
阿姨道:
“那个似乎认识警察的男子先跳下去,可他总是靠近不了跳河女子,
警察跳下去后,拽住了跳河的女子。
那个男子也游了过去,拉着女子往岸上游。
警察紧跟在后面。
可没游多远,警察就慢慢沉下去了。
男子把女子推上岸后,再回去救警察,可警察没了。”
杨鸣不由得跟施政四目相对。
他们心里都明白,这是很明显的给皮卡滨做局。
就是让他救人做烈士!
杨鸣和施政谢过大叔阿姨后,转身往回走。
杨鸣道:
“施局,很显然,皮卡滨被谋杀了!
但想找到证据相当难。”
施政摇头道:
“不难,我会找到那个救人的男子和跳河女子。
只要找到他俩,我能让他们吐出东西来!”
杨鸣点头道:
“如果说皮卡滨是‘中海一号’背后保护小伞的话,毕如道就是中伞。
那么谁是那把大伞呢?”
施政一字一顿道:
“毕如道是石局一手提拔上来的!”
杨鸣道:
“那也不能说明石局就是那把大伞,必须要有证据!”
施政吸了口气,无奈吐出。
“毕如道的证据,我们目前都没有。
石局的证据更难。
毕如道虽然霸道,但还算是一个比较低调的人。
他不像皮卡滨那样,胆大妄为地进出‘中海一号’。
公开场合跟‘中海一号’的老板朱鼎吃吃喝喝。”
杨鸣沉思了片刻,很认真道:
“要拿到证据,从他们的身上拿根本不可能!
要把朱鼎和他的部下作为突破口。”
施政道:
“我们已经得到消息,朱鼎还在中海。
会很快抓到他的。
抓到他就好办了,他后面的伞,我们要一把把地弄出来!”
杨鸣道:
“好,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!”
顿了片刻,杨鸣把王一晴的事,向施政道了出来。
杨鸣道:
“我就是觉得奇怪啊,都说王一晴在不断地好转。
为什么突然来个脑溢血?而且是致命的,不是死亡就是植物人!”
施政皱着眉头,若有所思道:
“杨书记,你以为王一晴的脑溢血,是被人暗害的?”
杨鸣点头,一字一顿道:
“对,没错!王一晴昏迷之前,医生给我打电话。
让我去看看她,说王一晴有东西交给我。
结果我过去的时候,她已经昏迷不醒。”
施政道:
“王一晴跟焦书记的关系,很多人都知道。”
说到这里,施政停了下来。
这句话,已经道出他对市委书记焦作安的怀疑。
杨鸣接过话道:
“王一晴事前给我打过电话,说她手上有焦作安违法违纪的证据。
她说有东西交给我,应该就是她所说的证据。
我到医院的时候,她已经被送进重症病房,且昏迷不醒。”
施政点头道:
“好,我明白了。我们会悄无声息地进行暗查。”
杨鸣道:
“你要记住,一定不要让焦作安有所觉察。
否则,不仅案子查不下去,你自己都有危险!”
施政道:
“放心吧,我会小心的!”
杨鸣跟施政又聊了几句,看看时间差不多了。
两人就散了去。
刚走进小区,杨鸣的手机响起。
杨鸣边掏手机边想,这么晚了谁还给自己打电话?
手机拿出,定睛一看,杨鸣顿时愣住。
竟然是省纪委书记金水打来的。
看来是聊自己调到省纪委的事了!
杨鸣急忙接过电话。
“金书记好,这么晚了,您还没休息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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